“这!”耶律白亭惊呼一声,也只能身子一倾摔倒在地,然后又在地上翻滚后起身,虽并未受伤,可也狼狈至极,出了个大丑。
他心中暗想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一招一式竟松弛有度,拿捏的恰到好处,这等剑术绝非无名之辈。
华府的门子见状纷纷叫好:“真厉害啊,什么白虹榜乙等下,连一招都受不住。”
那群百兽卫也是瞠目结舌,自家将军什么实力,他们心中再清楚不过,可为何连个年轻人都拿不下。
孙延召本可乘胜追击,可他怕对手会有什么反败为胜的绝活儿。宁可稳扎稳打,也绝不会贸然出击。
墨羽剑诀本来讲究的就是后发制人,见招拆招。与庆家的易水剑诀正好是相反的路子。
那耶律白亭与人交手的经验极为丰富,一招失势,马上就调整了对敌思路。
不过他只以为是自己这一拳出的太慢,这才让对手有了可乘之机。索性降低了拳威,加快出拳的速度。
可他却不知,他还没强到地府府主“坤”的那个级别,任他出拳再快,也快不过他自己的心中所想,哪怕肌肉筋骨,只做出一点的改变,就已经被孙延召所看透。
一连几招,这耶律白亭好似喝醉酒的壮汉被孙延召的短剑逼的东倒西歪。
耶律白亭更是觉得自身好像身处一个巨大的鸟笼之中,无论如何振翅也会被笼子所束缚。最终只能回归原点。
“嗖”的一剑刺来,耶律白亭躲闪不及,剑尖直把他右耳的金圆环给斩断了。田狗子见状,领头欢呼着:“好!……好强啊!”
见了血!那群百兽卫连大气都不敢喘,谁也不知今日到底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这年轻人竟强的令人发指,恐怕在场之人都无一合之力。
耶律白亭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手捂着流血的耳朵,大口的喘着粗气,问道:“你到底是谁?”
孙延召虽不怕百兽卫,却也厌烦他们日后再来找麻烦,说道:“在下庆杰,出自齐州庆氏,庆齐山正是我的祖父。”
“庆齐山!”耶律白亭惊呼道,“可是那位‘三尺青锋啸九州’的庆家家主庆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