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此刻的局面显然不太好。
店员正好声好气地解释，“抱歉女士，这是我们的疏忽，这裙子是刚定出去的，还没来得及收起来，您可以看看别的款式，我们店里还有很多别的款式，都很符合您的气质。”
这话一出，顾悠然身边跟着女性朋友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我们气质就配不上这件衣服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店员慌忙摇头。
顾悠然的朋友语气轻蔑，“店面不大，架子倒是挺大的，今天这衣服我们买定了，你做不了主就让你们店长过来。”
尖锐的嗓音让棠缘蹙了蹙眉，侧目望去，咄咄逼人的那位穿着打扮比顾悠然差不少，一副阿谀的嘴脸，俨然是条狗腿子。
店员为难道，“实在抱歉，我们店长今天不在店里。”
半个小时之前，舒文静刚走，是给陈太太送预定的衣服去了，顺便把棠缘准备的那份生日礼物也一同送上门。
顾悠然还没说话，她的‘狗腿子’却不依不饶，眉毛一横，“蒙谁呢？不在？”
她横着眉环顾了一圈，最后眼尖地看到收银台后面的棠缘。
十分没礼貌地指着她道，“那是谁？不是你们店长？”
棠缘的目光缓缓敛紧，因为不想被人认出来，所以她来店里时一般都会戴着帽子和口罩，这会儿也是，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而此时，顾悠然的视线也落了过来。
四目相接，顾悠然的脸色由不耐，转变为错愕，但是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
正当棠缘以为她并未认出自己时。
顾悠然忽然抬起手，粗暴地将架子上那件衣服扯落。
“哗啦”一声，那条墨绿色的裙子被扯到地上，木质衣架在架子上撞击后转了两圈也掉在了地上。
店员被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不远处的席箬本来在正在帮其他顾客选衣服，但是也听了半天了，见状一个健步冲了上来，努力压着火气道，
“这位女士，有什么话不能用嘴说，非得动手？你凭什么把我们店里的衣服扔地上？”
顾悠然冷嗤了一声，掸掸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不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