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男人竟站在他身后,此刻双手背后,正咧着嘴朝他笑。
“有事么?”
夏墨试探性的询问,心中却是懊恼自己老走神,连人的脚步声都听不见了。
那人却没回答。
夏墨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截枯枝,瘦弱、面黄憔悴,穿着不合时宜的发黄短袖,瞳孔中还带着几分浑浊,明显不是精神正常的情况。
对待这种人,不招惹最好是远离。于是保持着基本礼貌,身体却是往后退着的。
男人看出了他的退却之意,笑容逐渐消失,放在背后的手拿出,原来是握着一柄不太锋利的柴刀。男人挥舞起胳膊,也不顾及周围是否还有其他人,手上的柴刀对着夏墨的面门就直劈过去。
也多亏于这几日神经紧绷,又在那染厂滚过泥,肌肉反应快过大脑,一个闪身避开。奈何精神不正常的人路子一个赛一个野,打法完全没规律可说。夏墨避了几下,找准空档钳制住那人持刀的手,拉扯间,夏墨看到他手臂内侧密密麻麻,甚至泛着青紫的针孔痕迹。瞬间对这人身份产生怀疑。
而对方见手活动无法,脑回路十分直接,对着夏墨的手腕就要下嘴咬。怕他有个什么病,夏墨果断撤回手。不过也给了这人机会,柴刀横向一挥,把夏墨一只胳膊的袖子划了个大口。
车喇叭的声音在大清早响得刺耳,车前灯撕裂薄雾,晃了两人眼睛。夏墨能反应过来,往旁退几步离开照射范围,对方却是被晃在原地。
几乎是在停车的同一时刻,从车内窜出几个高个,上演一出饿虎扑食外加泰山压顶,拎着砍刀的人被制服在地,还在挣扎。
开关车门的声音也是很霸道,乔冶戴着墨镜下车,不过这会儿天本就没有太亮堂,在墨镜加持下,他完全没看到地上有个坑,脚踩进去直接磕巴一下,差点没摔个嘴啃泥。
他希望没人看见,不过还没转头就看见旁边还站着夏某人。
偏偏他还开了口:“我看见了。”
“不,你没看见。”
“五万封口费我就是瞎子。”
“你想屁。”乔冶见到夏墨就想到被他踹的那脚,气得牙痒。但凡现下没个正事,他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