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傅府时,颜星河问:“拿下蔡家兄妹就是在此府邸吧?”
“嗯。”傅辞翊也不瞒他,“蔡家女早先在我身旁安插了眼线,以为我与凝凝回旧宅小住,她想趁机要凝凝的命。”
“她想要我妹妹的命?”颜星河嗓门拔高,“还在你身旁安插眼线?”
“谁是蔡家女的眼线?”陆问风也问。
“至于是谁,还是不说为好。”傅辞翊淡声,“你们放心,此眼线实则也算不上蔡家女的人,他待我与凝凝皆忠心。”
颜星河颔了颔首:“所以你们将计就计,以牙还牙了?”
“嗯。”
一行人去到主院。
主院内,两棵橘子树的苍翠赫然在目。
傅辞翊命彩玉彩石搬躺椅出来,让颜芙凝躺坐着歇息,他则去到院中瞧橘子树。
颜星河与陆问风走去了他身侧。
“这么大的橘子树,今年一瞧,竟长得更为高大。”陆问风仰着头,“要连根挖起,可困难。”
“确实困难,地面树冠如此,地下根系想来扎得更深。”傅辞翊侧头看向颜星河,“二舅哥是个心细之人,所以如此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颜星河侧头看向陆问风:“你说你有经验,那就看你了,反正我是没经验。”
陆问风顿时心虚,探头看向傅辞翊:“辞翊,你好歹在乡下种过田,还是你自个监工为好。”
万一将两棵橘子树给整坏了,他的官职大抵不保。
三个男子一个推一个再推一个,瞧得颜芙凝不禁笑出声。
最后还是颜家匠人的带领下,众杂役开始挖掘,这才算正式动工。
才挖片刻,匠人走到檐下作揖:“二姑爷,二小姐,二公子,两棵树的根展得宽泛,又扎得深,得把花坛的砌砖给拆了。”
“拆。”傅辞翊同意。
“是,姑爷。”匠人一抬手,杂役们便动手。
瞧架式一时半会是处理不好了,彩玉与彩石搬了桌子出来,上了茶水点心。
颜星河一边喝茶,一边瞧院中进展。
陆问风则捏着两块点心去瞧杂役有无把根系弄断。
“昨日皇上派人出京接和亲使团。”颜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