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柱的前面是个长宽约200米的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凸起的舞台,四周齐刷刷地跪坐着两三百人,台上两个只穿戴了些许首饰几乎裸身的女舞者正卖力地扭动身体,边舞边哼唱不知道什么歌,左边一人位吹奏着双管笛,右边三人双手打着节拍,气氛肃穆而神圣。
张哲翰挤过人群往大柱子走,但凡有人蹭上羊皮裙就顺手扎一下,挤到石柱的时候已有三四个人跑到舞台上抱女舞者去了。
石柱后面清净了许多,门廊后一座石门,门前站着两名手持长矛的士兵,普通百姓不允许进入,张哲翰径直往里走,士兵并未阻拦。里面是个三四百平米的大厅,四面石壁雕刻着千奇百怪的浮雕,正面两座有点像佛龛的东西,上面燃着火,看上去像两个巨大的火把。
大厅空无一人,张哲翰竖起耳朵,左边走廊隐约有人在说话,循着声音走去,看见一个小门,声音越来越清晰,贴着门缝一看,里面三个男人围坐在一张方桌旁,好像在打扑克。
“一对8!也不知道那个荷鲁斯跑哪儿去了,翻遍卡纳克和卢克索都没找到。”
“俩9,你说会不会去了布吐城啊?”
“一对j!有可能,那样的话就麻烦了,那边是三眼狗的地盘。”
“我听说是史密斯天督带队,不知道厨师有没有来,万一他们抓到荷鲁斯就麻烦了。”
“出牌出牌,荷鲁斯之眼哪那么容易得到,这种散落在大副本里的东西,遇到就不容易。”
“一对q,估计狐妖也会来人,只是她们太善于隐藏。”
“一对a,怕啥,咱们有哈托尔……”
“嘘~~”
听他们没再往下说,张哲翰推开门,其中一人叫道:“格里兹曼,你来得正好,过来一起玩!”
“你们不是在养伤嘛,怎么玩起来了?”张哲翰边说边走到桌前,在剩下的空椅子坐下。
另一人边洗牌边说道:“我们受伤不重,弗里曼从赫利奥波利斯带回来一副牌,正好玩玩。”
早就听说过扑克牌起源于古埃及的塔罗牌,这副牌会不会是神佚物,张哲翰一把抢过牌道:“我来发牌。”
没出现什么提示,难道只是道具,不管怎样,先把这几位弄走再说。张哲翰熟练地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