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彗星依然高高地悬在天空之中,宛如一把巨大无比的笤帚,散发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神秘气息。长长的彗尾如一条银色的飘带,在黑暗的夜空中摇曳生姿,仿佛远古大神手中挥舞的神奇法器,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未知的力量,让人敬畏。
夜幕下的古老城墙神秘而肃穆,星光薄雾般洒落在城墙上,勾勒出岁月侵蚀的斑驳印记,仿若在低语着这座古城往昔历经的沧桑变迁。
狭窄而蜿蜒的街道两旁,石屋高低错落,木质门窗紧闭,透出丝丝微弱的灯光,为静谧的夜带来些许温暖与生气。
青石板铺成的路上,时而一阵轻风拂过,掀起几片落叶在空中翩跹起舞,街角的灯笼随风摇曳,光影交织间,令人产生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街角的灯笼刚刚停止晃动,光影中便出现一个身影,体型峻拔却长着一张猥琐的脸。
“这张脸也太下流了,真恨不得扇两个耳光。”虚空中女孩的声音悄声说道,能听出小牙齿咬着。
她曾经亲耳听过在金铺里假金匠亨利希曼和相貌平平的女徒弟令人恶心的调情,对这张脸先入为主地厌恶。
“怀念我的帅了吧,怎么样,做我儿子小妈吧。”猥琐的脸露出恬不知耻的表情。
“呸呸,臭美,才不要。”女孩说着,搂得更紧了,身体不会撒谎。
虽然是隐身状态,张哲翰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波峰的腻贴,兽欲蠢蠢欲动,又想上下其手,还是忍住了,因为看见了那座神秘的庭院,门口站着个小个子。他清楚地记得,上次被劫色的时候,门口没有人。
“柯恩斯,你回来了!”小个子熟络地打着招呼,“你跑哪儿去了,阿波菲斯一直在等你呢。”
“柯恩斯”嗯了一声,继续往里走,小个子突然感觉不对劲,他知道“柯恩斯”是半神,此时却一点威压都没有。
嘭的一声弓弦响,小个子惊讶地低头,胸口开了一个血洞,他身后的墙也开了一个洞。
小个子颓然倒下,慢慢消散,物品撒在地上,杂物中有一个仿生人,独眼的。
张哲翰脚步不停,地上的物品就像五线谱一般跟着他的身形被吸入,进了院子。
悬铃木下,五六十岁的三角脸埃及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