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加？”张哲翰猛然想起在麦加的时候，张蚝曾经命令他弄个阿拉伯女人回来送到那个神秘的房间去，“是不是203房间？”
叶子楣抬起眼睛：“你知道那个人？”
张哲翰摇摇头：“不，我不知道，我只进去过那个院子，那里面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每次去他都变成不同的样子。”
“你怎么确定不是不同的人？”
“你知道我们合欢谷的女人对男人的了解能力，是不是同一个人很简单就能认出来。”
确实很简单，一个人再怎么变化易容，气味和习惯变不了，何况鱼水之欢，“那人难道比祝先生还恐怖？”
“恐怖十倍！祝先生还只是拿女人练功，他简直就是魔鬼！”
张哲翰还是无法想象那种比祝先生还恐怖十倍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又不好问，只好疑惑地看着她，等她自己说。
叶子楣知道他理解不了，描述道：“和他媾合感觉不到任何愉悦，只有痛苦和恐惧，不仅仅是肉体，是整个灵魂都在发抖，他一直在攫取，无休止的攫取。”
张哲翰大致明白了，203房间的那个神秘人和祝先生一样离不开女人，但不知道他是练功还是像祝先生那样续命，尝试组织语言问道：“你……能不能说一说，那个人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
叶子楣皱着眉头想了想：“年轻，很年轻。”
很明显她说的不是长相年轻，以她对男人的阅历、直觉和经验，多半不会错，“到什么程度？”
“大约……十五六岁，我不确定。”
张哲翰取出从蒙哥马利手里骗来的仿生人，“你看看，那人变化的形象里，有没有这个样子？”
叶子楣盯着仿生人看了半天，缓缓摇头，“没有，都比这个岁数大。”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那人没有威压！”
张哲翰推测可能是清洁工，但还是无法确证，“不说他了，你就不会逃走吗？”
“逃？怎么逃？张蚝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副本里逃了，出了副本怎么办？”
张哲翰很想说“你也可以去去无极城”，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叶子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