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宁毫不掩饰对时缺老道此种眼神的厌恶,一步上前,高大的身躯便将秦镜语挡了个严严实实。
他锐利的眸子看向对方,声音不带一丝温度,道:“时缺老道,炎火扇你已经看到了,我们要的人呢?”
时缺老道见孙子孚这般着紧壤姑,心中极为不屑。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娼妇罢了,竟被堂堂太华宗的二长老护得这般紧。可见这孙子孚内里也是个老不正经,否则怎会喜欢这种调调儿。
但他面上却丝毫不显,眼见壤姑已收起了炎火扇,他也收回目光,看向了孙子孚,开口说道:“孙长老,人就在这里。”
他抬手朝着身后的石壁一敲,倏忽一道白光闪过,接着,石壁之内便出现了一个透明的人形长盒。盒内躺着的,便是双目紧闭的鹿礼。
“他是活是死?”孙子孚看着胸口没有丝毫起伏的鹿礼,皱眉问道。
时缺老道闻言,嘴角微扯了扯,不经意地,眼角便渗出了一丝得意:“自是活着的。几位长老指明了要活的,老朽又怎会将他弄死?只是先前老朽喂了他一粒丹药,是以他才呈现出这般死亡状态。孙长老若是着急,老朽可即刻将其弄醒。”
孙子孚闻言,眉头稍稍舒缓了些:“那便将其唤醒吧。”
时缺老道抬手按在长盒之上,不见他有多余动作,盒内的鹿礼却已缓缓睁开了双眼。
鹿礼看着盒外陌生的三人,下意识想要站起来。无奈盒子被时缺老道使了神通,他根本推不开盒盖,自然也无法站起来。
鹿礼挣扎了一会儿,便看清了现实。
“你们将我掳来,想必是要用我来要挟我父王的吧。”鹿礼心中苦涩,却也实话实说,“没有用的,他不会有所顾忌的。”
时缺老道没有理会鹿礼,他看向孙子孚道:“孙长老,人是活的,且心智俱全,没有痴傻。你我既已验货,不如这就一手交货,一手交人吧。”
孙子孚点头:“可以。”
他回头看了一眼壤姑,壤姑当即上前,手中擎着一只特质的盒子。
时缺老道心跳加速地看着壤姑手中的那只盒子,迫不及待地拽过身后的鹿礼,朝孙子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