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也对墨无虞心生惋惜与唏嘘,再也坐不住了,当即站起身道:“墨二爷,我与雷长老也叨扰你许久了,便不打扰你休养了,这便告辞。”
雷烈说着,又朝墨无别点了点头:“墨王爷,我与雷长老先走一步,你先忙着。”
言罢,他便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而就在这时,章管事的声音突然自墨无别腰间的传讯玉简内传了出来:
“王爷,老奴排查了近五日内,各个院内的管事与仆从等人的行踪与接触人员,发现二爷院中的六器与八符二人,曾在前日靠近过清别居。”
清别居,墨无别的私库所在。
而前日,恰好是嗣石从族中禁地请出,运送至清别居内暂时存放的时间。
雷烈与雷长老听到章管事的这句汇报,朝着门口迈动的步伐缓了下来。
墨无别幽深的眸子也看向了墨无虞。
可墨无虞却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消息似的,一整个迷茫住了:“呼嘶六器与八符去过清别居?他们呼嘶去那儿做什么?”
墨无别不动声色:“你认为呢?”
墨无虞艰难地摇了摇头:“我近来一直卧床调养,六器与八符只在晚间才会过来一趟。呼嘶他们平日里去哪儿、做什么,我是一概不过问的。”
说完这句,他好似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抓住了墨无别的衣袖,一脸担忧而又焦急道:“大哥,他们二人呼嘶可是偷了什么东西?呼嘶呼嘶那东西莫非妨碍到了今日的婚典?”
墨无别:“你为何有此想法?既然你一直卧床修养,六器与八符亦未曾白日来过,那你又是从何得知,今日的婚典出了岔子?”
墨无虞闻听此言,先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继而重重咳嗽了一阵,方道:
“大哥这是在怀疑我教唆他们偷东西?呼嘶呼嘶
我乃墨龙府正儿八经的主子,墨龙府的脸面便是我的脸面,呼嘶呼嘶,婚典出了问题,损害得不仅是墨龙府的威严,对我也是百害而无一利啊。
我虽常年避居人后,从不过问世事,可有些道理,我也是知道的,我根本没有破坏婚典的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