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连无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走吧，先去看看。”
连无栖没猜错，接待员的脚下确实有一个入口，不过不是通向负一楼的，而是一条通向后面那个小房间的地道。
小房间里面有一条向下的楼梯，但是房间里堆了很多杂物，刚好堵住了楼梯口。
不过这并不能阻拦他们，连无栖踮起脚扒在杂物上往里看。
“你觉得里面有什么？”连无栖没有急着过去，而是问他。
白建枫猜测：“或许除了多了点什么东西，可能和上面没区别？”
“楼道里有东西。”连无栖眯了眯眼，“神像，跟我之前在f-4001砸烂的神像很像。”
她收回视线，看向白建枫：“闻起来很臭——你做的？”
白建枫立即为自己辩解：“我把神像全部运到f-4001去了，不可能在这边会有遗留的。”
“嗯哼。”连无栖哼了一声，开始搬运起这些杂物箱，“那看是98号还是审判者的恶趣味了。”
不需要等连无栖喊他，白建枫就很自觉地也开始帮忙搬箱子。
他们只搬出来一条可以过去的缝隙就好。
白建枫把最后一个移开，连无栖就像一条泥鳅一样钻了过去，然后一拳砸烂了那个雕像。
“果然还是不喜欢看这个。”
白·神像设计者·建枫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连无栖也没有发难的意思，砸碎神像就往下走。
因为是在地下，所以没有窗户，楼道里也没灯，只有小房间里的灯光透过来，勉强照亮了一点点路。
不过黑暗对他俩来说都不算什么大问题。
从楼梯间出来，来到了一条走廊上。走廊的墙壁上挂着油灯，散发出很微弱的光芒，但这样反而显得壁灯找不到的地方更暗了。
连无栖站在楼梯口，纠结该往哪边走。
到了这一层都是那股怪味，她感觉自己的鼻子都要烂掉了，想要继续靠味道辨别方向就得鼻子受苦。
“走左边。”白建枫跟上来，替她做了决定，“直觉这么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