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开始就是灰色吗？”白建枫有些疑惑，连无栖也微微歪头看着她。
“……不，我们一开始看到的是跟我们一样很多颜色混合在一起的花脸。”
其他人也附和地点了点头。
连无栖“嗯”了一声：“好吧，你们继续吧。”
不过说是继续，但被连无栖打断之后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按照之前的分组，去完成支线任务了。
连无栖等他们都走了，拉着白建枫指着自己的面具问道：“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是钻bug进来的，所以我的面具才是灰色，而系统自我修复就让他们看到的是花脸。”
白建枫指着自己问道：“那我呢？”
“……”
“…………”
“我们也去做支线任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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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确定了黑脸是安全可交易的，但连无栖不想这么循规蹈矩，她一向是学歌者的，什么有意思就买什么。
大部分的摊贩都是卖一些红白喜事需要的东西，或者一些日常用品，没什么新奇的。
所以当连无栖看到那个嘴里含着一颗炫彩发光珠的丑蛤蟆娃娃的时候，直接走不动道了。
我日，好几把炫酷。
连无栖突然停下来，白建枫只得跟着停了下来，他顺着连无栖的视线看过去，也看到了那只丑蛤。
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想要那个？”
连无栖点了点头，有些兴奋：“你不觉得它很炫吗？”
白建枫被连无栖的审美狠狠地冲击了一番，最终只是违心地附和她：“……对，你说的没错，我们去问问吧。”
摊子的主人戴着白色的面具，属于谁还没有探清情况的白脸，不过这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这个怎么卖？”连无栖走上前指着丑蛤蟆问道。
老板搓了搓手，语气里带着笑意：“嘿嘿，只要一颗心脏。”
白建枫在头上缓缓浮现出一个问号。
老板的声音很年轻，像是一个大学生，但是这个报价方式可一点都不大学生。
连无栖沉默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