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惠玲见尤如水在示意自己,便对公孙松鹤脆声一笑,说:“公孙前辈,你是天和河两边号称第一的大门派掌门,应该是阅历多,见识广,明辨是非而又心胸宽阔的得道高人,谁知你却对别人的东西痴迷到了忘乎所以的程度,你说,究竟是谁最可笑?”
公孙松鹤自知理短,不敢和谷惠玲对嘴,只尴尬地问尤如水道:“姓尤的,你那铃子不是人家灵玄门的东西吗?你为啥不还人家?”
“告诉你公孙老道士,铃子是我姐姐凭本事从飞虎的手里夺得的,并不是从他灵玄门手里抢来的。你有什么证据说那铃子是他灵玄门的?你怎么也和那羊儿疯一样说风就风,说雨说雨的?再说,这样的宝贝谅他们也造不出来,他们肯定也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谷惠玲冷笑了一声,接着说:“公孙老道,我劝你还是安分守己的好,别和那母老虎一样,整天只知强抢豪夺,算计别人,到时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就是!”陆小娣接过谷惠玲的话,质问公孙松鹤道:“公孙老道,我看你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不想却居心异常恶毒。你自己说,你把你的两个徒儿推到我的‘门下’,不单是叫他们给我当徒弟那么简单吧?”
公孙松鹤诡笑了一下,看着站在后面的许康和牛耕,对陆小娣说:“那是你自己多心吧?如果你不要,就把他们还给我吧!”
“休想!”许康没等陆小娣说话,便大声质问公孙松鹤道:“公孙松鹤,你自己说,我许康在你的心中有没那摄魂铃重要?”
“你什么意思?”公孙松鹤一时却想不明白许康问话的意思。
“我什么意思?公孙松鹤,你是真傻还是装糊涂,咹?”许康气愤地质问公孙松鹤道:“连你堂堂一天罡门掌门人都忌惮那母老虎的玄冰神掌,但你却叫我和母老虎过招,你说,你是何居心?”
公孙松鹤听明白了,许康是为这事恨他,连忙为自己开脱辩解说:“康儿,你听我说……”
“别喊老子康儿!”许康气愤地大声对公孙松鹤吼道:“可恶的公孙老东西,我告诉你,当你叫我和母七娘过招时,我就知道你根本没把我许康的死活放在你心上。我就知道我许康在你心中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棋子加工具而已。公孙老头儿,上午我已给你说过,我帮你受了一掌之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