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松鹤听了,连忙对孟中吉建议道:“大王,贫道过河来时,见沿路慈竹、斑竹以及水竹都不少。现在河水干涸,水位低,流速慢,拉纤绳容易。只要将竹捆成排放在水面,上铺木板,便是浮桥,岂不是上好的过河工具?”
“好办法!就这样办!”孟中明也巴不得马上动手,连忙对孟中吉奏道:“大王,道长之法确实是个好主意,再说,现在河水枯涸,我们可以择水浅的地方让士兵们淌水过河,兵贵神速,我们一定要趁谷天雄在嗷里立足未稳动手,成功率便高多了!”
孟中吉不由分说地对殳战虎说:“殳爱卿,渡河工具道长也给你解决了,还有什么困难吗?”
殳战虎奏道:“大王,竹子虽然可以造桥,但也需要木板,不然,战马便没法过去……”
公孙松鹤报仇心切,见殳战虎总有借口搪塞,便又对孟中吉奏道:“大王,殳大人说得没错,造桥是得用木板。不过,在这非常时期,我们也可以用非常手段。我们可以把每捆竹捆两边固定好,那桥不是便成了个整体吗?贫道认为,根本就用不着木板,只需乱草棉絮即可!还能防马儿滑倒失足!”
孟中明也是救人心切,也趁机对孟中吉奏道:“大王,道长说的办法确实可行。我们可以向老百姓征集门板和破棉絮,也可由官府出钱向百姓购买!”
孟中吉冷眼看着殳战虎,问道:“对,当用不惜!就这样定了。殳爱卿,你还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