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仓促了些,不过,时间充足了,河对面也会做好充分准备。还是平岗王说得对,兵贵神速,就是要给河对面一个冷不防!”孟中吉不由分说地对殳战虎一阵软硬皆施说:“殳爱卿,这里和清溪就交你去办了,等拿下那边,爱卿便是头功。你马上安排吧!”
殳战虎迟疑了一阵,才对孟中吉奏道:“大王,现在天也快黑了,这里离清溪四五十里路,又是晚上,若要明天全线进攻,士兵们今晚显然是睡不成了。明天进攻恐怕……”
“大王,殳大人,我们可以这样!”公孙松鹤生怕殳战虎不答应,连忙建议说:“可以马上派一匹快马通知清溪马上砍好竹子做好准备,殳大人只要子时前能到就行。如果今晚就能在河两岸拴好浮桥绳索,明天造桥进攻就更快捷了!”
孟中吉不由分说地对殳战虎说:“殳爱卿,就按道长说的办!”
殳战虎看了眼公孙松鹤,恨不得给他两巴掌。但见孟中吉下令,也不得不听了,只得答道:“臣遵旨!”
许康见公孙松鹤闭而不谈尤如水的事,心想,这老家伙为了报仇,也算动了心思了。不过,这昏君能轻易相信这老家伙的话应该是好事,弄不好这昏君的江山也该易主了。他冷笑着看了看汤包。
汤包也觉得公孙老道不说谷王府那些女人的来历有些出乎意料。他想了想问公孙松鹤道:“道长,谷王府那些女人的来历你知道吗?”
公孙松鹤生怕说出真相吓住了他们,让他们打消了去攻打谷王府的念头,那自己岂不又白忙乎了?想到这里,他假装想了想才说:“当然知道!那个姓尤的是谷天雄的未来儿媳妇,一个是太子,其余的是他们的保镖,都是强人出身!”
“哦!”汤包听了,也想通了,难怪她们那么厉害。
孟中吉信心满满地说:“管他什么太子媳妇强人的,在我天元无敌大将军鱼角面前都是该死之人。他们再能又怎样?区区几个人会成啥气候?能经得住我几万大军的碾压吗?他们就是金刚之躯也会被我大军碾为糜粉!”
许康听了孟中吉的话,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