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哭了,再哭朕就砍下你的脑袋!”
瞧瞧,这说的什么狗话。
夏枝偏不听,哭的肆无忌惮。
“你!”
身后一声愠怒,打断他出声。
“皇上这是在为难臣的妻子?”
瞧见裴尚初来了,夏枝立马跑过去,抱着他的膝盖痛哭。
膝盖顿时滚烫湿润了一片,裴尚初微微诧异。
何时见小家伙哭的这般委屈。
见他来,上一秒还不知所措的皇帝,立马转为不屑。
“男妃也能叫妻?”
嘲讽意味不假。
裴尚初大手落在夏枝的发顶,轻轻安抚。
“臣光明正大娶进门的,自然是妻,还是陛下亲赐的‘妻’。”
不是妾,是正妻。
皇帝掌心一紧,想起方才那一幕,不知为何,脑中闪过一抹悔意。
这般美的人,怎得配一个瘸子。
不若,他直接夺来做妃子。
不对,男子怎配做他的妃,那就做禁脔,被他玩弄……
反正他日后也是要除掉裴尚初的,那夏枝早晚也是他的。
没了权,妻子又在他人身下做禁脔。。
他已经能想象到裴尚初痛苦的神情,心情不免好上几分。
看着夏枝的眼神,也开始虎视眈眈。
裴尚初眸色一沉,长袖一挥,将颤抖呜咽的人挡了个彻底,也挡去了那肮脏的视线。
这一刻,他也彻底明白了,眼前这个被他养大的孩子,彻底没救了。
他也不必留情分,毕竟有些人,出生就是带着恶的因子,这是他后天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的。
“时候不早了,臣该带着妻子回去了。”
作罢,小溪紧忙扶起夏枝,不想夏枝赖在他身上就是不起来了。
裴尚初无奈,拉着人带进怀中,示意十七来推轮椅。
十七无语:……
一个轮椅推两人是吧。
看着温顺挂在裴尚初身上的娇软可人,皇帝眉头一蹙,不爽的拱了拱上牙堂。
不甘心。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