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小憩了一会儿,斯内普睁开双眼,目光看向那处角落积攒的厚厚一叠信件。似乎收到后就被扔在那里,上面布满了灰尘。喝下满满一杯火焰威士忌后,斯内普还是拿起了最上面的信封。
一张照片附在最上面,邓布利多穿着围裙在吧台处擦杯子,身后的阿不福斯似乎在说什么脏话。吧台对面,格林德沃扬起手中的空酒杯似乎在催促着什么。他身旁趴着一只猎犬,似在嫌弃他们一样,在拱鼻子。
斯内普直接将照片丢在桌上,看向羊皮纸上的字迹:
西弗勒斯,库尔偷偷给我带了父亲他们的照片。没想到他还会去做酒吧的服务员,看上去笨手笨脚的,很搞笑不是吗?angus也过的很好。
盖勒特之前也来找过我,他只说我跟他很像,便离开了。奇怪的老头。
西弗勒斯,希望那些记者不会太骚扰你。卢修斯有定期看望你吗,我在马尔福庄园住的时候发现他还挺擅长做家务的,或许你可以让他给你打扫蜘蛛尾巷的房子,你还住在那里吗?庞弗雷夫人还好吗,麦格教授他们呢?
西弗勒斯,你还是不愿回信吗,还是根本不会看我的信件。库尔已经没办法再偷偷给我送羊皮纸了,我不想再扯我的床单给你写血书。
“事到如今,又让我如何重新面对你。”
不再去看满满被字迹占领的羊皮纸,斯内普深呼一口气,起身离开。
苏格兰某处平原之上,一处被层层魔咒加护的城堡下方数百米。摄魂怪在空中漂浮,却在触及洞底时被魔咒弹开。一道哼唱伴随着回声,在黑暗中悠扬。
洞底的温度很低,而靠墙哼唱少女只穿着轻薄的单衣。四肢裸露处的镣铐深陷地面,魔力的光晕正源源不断的吸取魔力。她身前摆放着一团灰烬,灰烬中还能看出是烧毁的羊皮纸。一开始寄给斯内普的信件一一归还给了她,只不过不再是以信封的形状归还。她依旧每天写信给他,但后来,连灰烬都没有了。
幽深的洞底挤入一束光亮,火红的凤凰在上空环绕。少女依旧没有抬头,愣愣看着面前的灰烬发呆。一席毛毯盖在少女肩头,邓布利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