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去了?”
“去,自然要去,最好把仁京堂封了,只是……听说今天新县令上任,恐怕衙门……正忙着。”
妇人后槽牙咬得啧啧作响。“也是,新县令上任,若真去了衙门,指不定碰一鼻子灰,婶子还是安心带你夫君回去吧。我已经替他施过针了,你再照着原先那副药方加两钱川芎,喂他几日,自然会痊愈的。”
“用不着你当好人。”
“我自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玉君表面乖乖的,可说这番话时,眼神中多了几分森冷。妇人成了众矢之的,哪里还敢再闹:“今天就当我们倒霉,以后再也不来你们仁京堂看病了,晦气,走走走……”没讹到银子,又被突然冒出来的小姑娘揭了底,眼下成了笑话,妇人实在没脸再继续待下去,就赶紧招呼那两名大汉把自家男人抬走了。走之前还不忘瞪玉君几眼。怨她打坏了自己的如意算盘。围观的人也因此好奇起来……这女子是谁?怎么仅靠诊脉,就能知道这么多的细枝末节?比馆里的老大夫还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