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说话的功夫，凌天已经感知到了那股气息。
他抽空抬头看了一眼。
只见一道残影由远及近，仅仅一个呼吸就已经到了跟前。
这只鸟不大，跟麻雀差不多，通体闪烁着银色的金属光泽，从凌天身侧一闪而过。
“嘎——”
半空中传来一声难听的惨叫。
一捧鲜血炸开。
紧跟着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不出意外，应该是那只鸟形妖兽，而那只银色小鸟，大概就是凌天猜测的，鸟形妖兽不敢随便飞起来的原因。
血洞从视线中消失，但依旧能看到鲜血滴落。
凌天猜测，应该是鸟形妖兽把血洞遮住了，他感觉到对方停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是进入了某种防御姿态。
头顶。
那只银色小鸟在来回盘旋。
但没有下来。
凌天目光紧盯着头顶那只小鸟。
和鸟形妖兽相比，头顶的威胁更大，那奇快无比的速度，他都很难防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鸟形妖兽伤的不轻，地上的血越来越多，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终于，它像是坚持不住了。
摇摇晃晃地朝着不远处的灌木丛奔逃。
可就在它移动的瞬间，头顶的小鸟再次俯冲而下。
嗤。
凌天清楚地看到，银色小鸟撞出来一个血洞，又从血洞的另一头穿出。
紧跟着是第三次、第四次……
银色小鸟每一次撞击，都会多出一个血洞。
鸟形妖兽最终还是没能跑进灌木丛，在距离灌木丛不足一米的地方倒了下去。
原本看不到的身躯，逐渐显现出来。
凌天终于看清楚了妖兽的全貌。
鸟形妖兽差不多有半个人那么大，除了体型之外，和寻常的鸟没什么区别。
其中一侧的翅膀上，有一道浅显的白印。
看形状，应该就是凌天之前那一剑留下来的。
银色小鸟落了下来，踩在鸟形妖兽的脖子上，歪头盯着凌天看了片刻，突然朝着鸟形妖兽的脑袋啄去。
凌天静静地看着对方进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