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下楼,又找来一条小船,朝着西边的绣楼而去。
陆云风望着远去的小船,“李掌船,开船。”
两层的楼阁商船缓缓而动,往东而去。
秦小舟在绣楼的码头下船,一口气跑到绣楼,“怎么回事?现在那些绣娘好点了吗?”
钱嬷嬷跑来,“秦掌柜,共有十五个绣娘出现症状,上吐下泻,医女已经为她们把脉,说是中毒。”
秦小舟蹙眉,这些绣娘吃住都是在学堂里,怎么会中毒呢?“去查!”
秦小舟往绣娘们的住所而去,那些绣娘虚弱地躺在床上,“怎么样了?”
医女手回把脉的手,“只是一些巴豆粉,拉过肚子就没事了,必用吃药。”
“巴豆粉?”秦小舟喊来厨娘,“你在吃食里加巴豆粉?是何居心!”
十个厨娘大呼冤枉,“我从绣楼建起来就在这上工,已经大半年了,掌柜的,不是我们放的巴豆粉啊。”
钱嬷嬷让人都下去,“掌柜,我这就去查。”
秦小舟沉吟片刻,“去报官吧。”
衙役很快来了,共来了五个,绣娘吃东西食物中毒,这可是件大事,县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县令很重视,要求彻查。
一直到中午,事情终于有点眉目。
秦小舟诧异,“你是说有人潜入绣楼下药,而那人会武功?能飞檐走壁!”
李捕快慎重点头,“是。”
“可知是何人所为?”
“还不知。”
县城东边大河上的一条船上,谢音身侧跪着一个暗卫,“大小姐,已经按您的吩咐,在绣娘饮食里放巴豆粉。”
谢忠蹙眉,“大小姐您这是何必,我听说绣楼那边已经报官,只怕会查到您头上来。”
“哼!”谢音不以为意,“只是一点巴豆粉,又没有闹出人命,何况这都算不上是毒,而且这是我的暗卫,以他的身手,不会有人查得到。陆云风到哪儿了?”
陆家要去金陵是前天打听到的消息,谢音不想让秦小舟跟着去,这才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拖下秦小舟。
“刚刚出县城。”谢忠叹气,“您是千金之躯,何必为了一个商户这般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