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舟愣了一下,心头一紧,握紧拳,“然后呢?那姑娘现在在哪里?”
姓谢?
陆云风认识的姓谢的姑娘就只有一个谢音。
但对于谢音,秦小舟只是听陆云风说过一次,其余的她并不了解。
秦锦绣有些紧张,小心地观察秦小舟的脸色,“那姑娘不仅跟着我们去了金陵,在金陵的时候也一直缠着姐夫,然后又跟着我们回来了。”
她咬咬牙,继续说:“有一次在路上遇到暴风雨,她不小心被风吹下船落水,是姐夫跳下去救了她,她说姐夫毁了她的清白,非姐夫不嫁。”
秦小舟堵着一口气,怒火中烧,“你先去歇着,这事我来处理。”
“姐姐,你别和姐夫吵架。”秦锦绣有些紧张,还有点后悔说了这事。
秦小舟去后院主屋找人,里面只有一个陆云风带回来还未收拾的包袱,放在桌上,并没有人。
她从主楼出来在回廊找到陆燕,“你哥呢?”
“我哥出门了。”陆燕欢欢喜喜跑过来,“嫂子,我正找你呢,我觉得那些珍珠不仅可以绣在衣服上,做头饰才是最最好看的,我有好几个想法要和你说。”
“这事先不急,我找你哥有事。”秦小舟压下心口的怒火,还是忍不住问,“小燕,你们这一路可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陆燕歪头想了一下,“金陵的画舫上有跳舞的歌姬,貌若天仙,在河中月下起舞,如仙子下凡尘,妙不可言,她们的妆容也和我们平日里见的不一样,嫂子你没能一起去看真是太可惜了。”
秦小舟泄气,陆燕对那些男女之事本就不敏感,她何苦为难一个小姑娘,嘱咐了两句就去找陆云风。
陆云风此时并不在府里,而是在交易市场巡查,顺便请李捕快喝酒。
李捕快心中有郁结,不吐不快,“绣楼里绣娘中巴豆的事情,一直没有主要证据,但我怀疑是一位姓谢的姑娘所为。”
“谢音?”陆云风蹙眉,手中转着酒杯,“你为何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