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和我就别说谢谢了，你也帮过我很多。”
白庭川挠挠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林辞晚看着他把车开成了曲线。
“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白庭川发誓，真的不是他好奇！
而是，连他的身份居然都没有权限知道那人的身份！
事实就是，沈梁的事他到目前为止得到的消息寥寥无几，仅有的那点儿信息还是靠着林辞晚的名头拿到的。
这人到底什么身份？和林辞晚又是什么关系？
好吧，其实还是他好奇……
这话问出口之后便没了下文。
白庭川偷偷侧头看林辞晚，发现她似乎也在思索这个问题。
“真要定义一个关系的话，我想，师父大概是最合适的。”
亦师亦父。
如果说当年遇到林辞晚又把她带回揽月的秦希带给林辞晚的是希望，是帮助她窥见自己的身世以及这大千世界的冰峰一角的人，那么暗影就是她的引路明灯，带着她一步一步地去探索这座冰峰。
白庭川瞠目结舌。
大佬的师父！
那得是多牛逼的存在！
怪不得他都没权限知道。
脑海中灵光一闪，白庭川突然眼前一亮。
“那你有徒弟吗？”
“不收徒。”
白庭川：“……”
行吧。
“沈梁呢？”
林辞晚的话题转变太快，白庭川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
“沈梁出事之后，沈家人都没过问，程奶奶倒是询问过一次。沈家现在都自身难保了，更不会管沈梁了。不过，我听说好像是查到沈梁的身体有异常，可能还会调查一段时间。”
当然异常了，一个人的身体能糅合那么多种东西，简直是天选的实验圣体，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白庭川的车一路畅通无阻的驶进了研究所，两人穿过一道又一道门，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排查，终于来到最后一道门前。
“我还是第一次进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