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此刻周凡却皱起眉头，冷声问道：“什么古晶？”
“哦？你不知道奉天阁的考核是什么吗？”那位族长一脸疑惑，“那你也不知道我黑蛟族产什么？”
周凡摇了摇头，他只听说过黑蛟族的传闻，却并不了解，就连那个传闻，流传的也不广，还是一次周凡和谭通天的谈话中，了解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哈哈，还真是可笑啊，你们这些人，连众天古晶从何处而来，都不知道？”
那位黑蛟族长眼中满是愤怒的大笑着，他手中出现了一根鱼叉，狠狠的杵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
“众天古晶？”周凡深吸了一口气，他眯起眼来，随后问道：“众天古晶，乃是万古仙树所产，难道还是你们黑蛟族的东西？”
“放肆！”听见周凡的质问，当即便有无数黑蛟族人勃然大怒。
那族长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不要冲动，他走到周凡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凄惨一笑，“万古仙树怎么会产出众天古晶？众天古晶乃是我族上贡给万古仙树之物，每一枚古晶，都产自我黑蛟族的万蛟窟，是我族先辈死去后，吸纳万古仙树仙韵，从而在万蛟窟凝聚形成的古晶！”
得到这个解释，周凡心中大为震惊。
原来众天古晶并非万古仙树所产，而是黑蛟族人埋骨之地所产，只是这和奉天阁的考核有什么关系？
“多年来，守仙一族仗着自己是万古仙树的奴仆，便剥削我族。”
“本来只需要上贡给万古仙树特定数量的众天古晶，但守仙一族却借以选拔接引使为名，每逢一段时间，便来找我族索要，古晶产出也有极限，便让人打杀我族族人，加速产出……”
“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这位老族长围绕着周凡转了一圈，眼中浮现出惊愕之色，难道他们黑蛟族已经被遗忘了吗？这种事情，都没人记得？
“老族长，我还真不知道。”周凡深吸一口气道。
黑蛟族上贡给万古仙树的众天古晶，应该是被用来发配给各大榜单上的人了，这个数量，应该正好是黑蛟族能够承受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