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一开始总觉得吧……你一个希灵侧的家伙干我屁事，”冰蒂斯猩红色的眼眸瞥了过来，“但后来不知不觉才发现你这家伙挺够意思的，不由自主就关心上了，毕竟能看着一个虚空生物成长可不容易，把你折腾成才够妾身吹一辈子的。”
包容万物，活力十足，人人都可以安心生活，而且每天都会发生一大堆让人哭笑不得的事件，无数种风俗习惯在这里妥协退让又磨合互溶，所形成的这种奇妙氛围，这完全就是影子城文化，甚至可以称作新帝国文化嘛。
但他们却不知道自己选了一条在无数年前就失败过的路。
结果我刚这么想着，就看到其中一个卖鞋摊贩从身边的小挎包里掏出几块马蹄铁来：“几位小姑娘要不试试这个？货真价实的耐壳马蹄铁啊，我帮你们钉上……”
好吧，那看样子是真不会出问题了……理论上是这样吧。
以前林雪无意中感叹过一句，说影子城什么都好，就是找不到自己的文化：希灵使徒从来不研究这玩意儿，他们的文化普遍刻在弹头上，而来自诸多世界的访客们终究是过客和暂居着，算不上影子城的“土著”，但现在我觉得林雪那句感叹已经完全不合时宜了——眼前这不就是影子城的文化么？
我扭头一看：晓雪这熊孩子在旁边呢，这姑娘罕有走一路不说话的时候，刚才差点把她忘了！
冰蒂斯也跟我一块走，一起跟过来的还有晓雪：前者是因为专业不对口，听塔维尔和珊多拉研究启动端的事情同样如听天书，后者则是因为……算了吧，熊孩子做事还需要理由？虽然我也挺不理解一个这么大只的姑娘为什么还需要拽着老爸的胳膊出去逛街。
“我不是说了嘛，两岸的启动端是完全一样的，”深渊希灵颇有些无奈地看过来，“你能不能听得认真点？启动端大概是目前为止两岸唯一不会产生‘不兼容’现象的东西，能源当然也能互用。而且幽能只是超凡能量的一种，按照虚空阶梯，只要位于同一层次的东西就都可以本质互换，幽能可以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