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走的少年校尉则有二十九人。
即便同行的人有四十二人,黄应祖还是很不放心,要不是需要他在京城里支持局面,怕是其会坚持也要跟着一起走;
这也是汪轶鸣苦口婆心与他彻夜长谈,晓以利害后才让黄应祖勉强放心留守京城。
汪轶鸣这也是几番考量后,集合诸多原因才选出这四十二人随行;不然他还打算再精简一番。
这两天隔壁卫所接受训练的朝廷人马也减少了不少;
主要是卢象升的天雄军、黄德功的勇卫营,大小曹的延绥边军和孙传庭新军的人因开拔和调动而将人都召回了;
剩下的仅是禁军和京营派来的不到三百人;
若不是崇祯坚持,怕是英国公父子连京营派来受训的人员也都召回去了。
受训的人少了大半,这反倒给汪轶鸣减少了不少压力;
宋焕等七虎也能将重心移回自己本部,加紧强化卫所少年力士们的训练事宜。
李俊那里,汪轶鸣也抽空亲自登门拜访了一次,与其讲明了缘由,并提前给他补了一些货;
索幸这些日子汪轶鸣急需补充铜钱,断断续续已经给他供了不少;之后这月余时间李俊倒不是很担心断货。
若不是京城这边生意一时走不开,他还想着能和汪轶鸣同路也回徽州一趟。
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
走之前也只剩崇祯这一环节应付过去,自己便可随时启程。
可眼见明日自己就要一早出发了,今日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就是不见他露面。
这特么到底什么情况?他这皇帝不露面,自己这怎么走?你人不到,来给传个话的人也没有。
汪轶鸣心中抱怨吐槽不断;就连兄弟们临行的晚宴吃的汪轶鸣心里也不是这么踏实。
明日还要赶路,众人并没有闹腾一番,而是吃过饭,便都早早歇息了。
翻来覆去,汪轶鸣也很难入眠;
这崇祯要是明天还不露面,那自己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估计是走不成的;
尼玛,跟皇帝不告而别,这妥妥就是不小的罪过;即使是他放自己鸽子在先。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