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鸣弟,你这是要准备回乡探亲还是要上朝?怎么还这么规整的把官服都穿戴上了?呵呵呵…”
“呃…这,这不是见信哥一直没来,恐是国事繁忙,因而顾不得出宫;臣弟总不能不告而别,就想着入宫求见信哥,请辞,告个别什么的。”
“哈哈…”崇祯点头笑了笑;
“让鸣弟久等了;这几日兵马调动频繁,准备清剿各路流贼,确实忙了些;险些就误了鸣弟启程的时辰;鸣弟,可不要见怪啊。”
“岂敢岂敢!没没没!没有的事!臣弟怎能会怪罪信哥您!”
说着,汪轶鸣立马掏出香烟,给其点上了一支;
接过香烟,吸了一口,崇祯满意的笑了笑;
“鸣弟,打算什么时辰启程?”
“晌午后吧,信哥都来了,怎么也得和您喝上两杯再启程。”
“好,那就喝上两杯,借鸣弟的酒替你送行了。”
言罢,便抬手拍了拍汪轶鸣的肩膀。
“多谢信哥。”
二人相视一笑,各自又吸了口香烟;
“对了,你打制的炮如今都已分发到了各部;凭几个战场宿将的经验,他们都认为战场上若是运用得当,定是制胜利器;”
“只可惜,鸣弟虽超额一倍完成,却依然无法满足各部兵马的需求。”
这话不能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不然今日怕是走不了了;
“信哥不用担忧,这炮已经打制交付了上千门,如今技术已经成熟;待臣弟一月后返京归来,只需数日便可将剩余千门全部打制完成。”
崇祯略微点了点头,像是已经认可了汪轶鸣所说的话;
“嗯,鸣弟,朕相信你可以的。”
转头看向汪轶鸣,崇祯接着说道;
“鸣弟,你让曹化淳代为进献的那百盏煤油灯,朕收到了;非常好,只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