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昭文眉头紧锁,沉吟片刻,面有沮丧的又再次点了点头,道;
“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顿了顿,呼出一口浊气,洪昭文呢喃道;
“可即便回去求援,短时间内州府及附近卫所怕是也调不出足够剿灭围困东光县贼匪的兵力了…”
“怎么?洪守备这是一战便彻底丧失了信心?”
汪轶鸣故作玩笑般试探的问道;
“镇抚使大人见笑了,洪某倒不是胆怯;只是您也看到了,在下率本部两千多精锐出来剿贼,可现在剩下就这两百多人了,而且还有近百人伤重已无法再战;”
“回去又能求来多少兵马?至多三千;如此沧州就连守城的兵丁也不剩了;”
“即便全力一搏,恐也没有剿灭那伙贼匪的实力;但不说那东光城外三千的杂匪,就单单那些马匪少说还有三四百骑,我等即便誓死一搏,也根本不是其对手;东光危矣,说不得今日就会破城,城中百姓必遭他们祸害…哎…”
汪轶鸣听着洪昭文一通絮絮叨叨,看他那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心中只觉得有些好笑;
抬手看了眼手表后,汪轶鸣直接打断道;
“洪守备,这解东光匪患之事你无需担忧;既然让我等遇上了便不会坐视不管。”
闻言,洪昭文三人顿时大喜,想想刚刚那一通诉苦也就是他的一番苦肉计罢了;
“真的?那太好了!有镇抚使大人和诸位锦衣卫兄弟出手,那剩余几千贼匪定是不足为患!”
三人不等汪轶鸣把话说完,齐齐向着众人连连作揖行礼,一副感激涕零又无比敬服的模样;
汪轶鸣可没心情跟他们多废话;
“行了行了,我的也是有要务在身,若不是凑巧碰见,怕路上莫名碰上再耽误了更多时间,也无必要去掺合你们的事情。”
“是是是!您说的是!有劳镇抚使大人了!”
“有您相助真是我等三生有幸!多谢镇抚使大人!”
汪轶鸣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客气的话暂时就不要说了;下面你等就暂听令本官安排吧。”
“是!愿听镇抚使大人调遣!”
见三人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