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话没说便指挥全军压上,直扑那伙儿杂匪;
本以为可以轻松一举拿下那些贼匪,怎知这杂匪当中居然有披甲善使弓箭的二三十个高手,后又发现镇中还有其他杂匪前来支援,人数也不低于千人;
局势就此变得没他们想象的那样容易了;
即便如此,无论人数还是装备武力都还占有绝对优势,己方人马依然可以压着贼匪们打;
就在一切尽在掌控之时,突然先后又有两批马匪前来增援这伙儿贼匪;随着几百马匪的加入,很快便打乱了剿匪的节奏,全军压力剧增,人马伤亡一时间也直线飙升起来;
幸亏汪轶鸣父亲和三叔等人勇武过人,加上指挥有度,应对及时,才没有让全军失控崩溃;
双方的厮杀极为激烈,就两炷香前,因贼匪退至马栏铺内,依托房屋据守,加上天色已暗,方才暂时停止;
一场搏杀下来,杂匪被直接斩杀八百多人,马匪一百多人,还俘虏了五十多贼匪;马栏铺的乡民也解救出两百多人。
大军经历奔袭和厮杀,半日未进水米,已是饥肠辘辘,疲惫不堪;
无奈,这才选择围敌罢兵,在此等待辎重和支援;
前边虽是小胜,歼敌不算少,加上缴获不少兵刃、马匹、还有甲胄等物资;可付出的代价也着实不小;
营兵战死两百多人,重伤一百多,轻伤也有五十多人;
亲卫标营战死二十三人外,轻重伤加起来也有三十来人。
伤亡情况一经道出,听的汪轶鸣一众人也是唏嘘不已。
“对了,怎么让我爹和三叔领兵?还有,我刚听你自报家门时,说什么守备游击将军亲卫标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汪轶鸣突然想起了这茬,便向汪轶航问起;
“咦?二哥,你在京中任职锦衣卫镇抚使,难道还不知道?”
“知道?知道什么?我当然是不知此其中的缘由,不然还问你做甚?”
二人顿时大眼瞪小眼的看向彼此,眼里满是疑问还有难以置信;
“先把你知道的跟我说说吧。”
“呃…好的,二哥。”
汪轶航顿了顿,清了清嗓子,便开始将他知道的一一说给了汪轶鸣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