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再多见些原主以前相识的人后,等见到自己父母时就能少受不少海量记忆信息冲击大脑的痛苦。
揉了揉有些短暂晕晕沉沉的脑袋,跟着汪轶航走向中军帐;
我去!怎么没熟人了?
汪轶鸣在心中腹诽起来;
再来几位啊!要不等会儿见到自己那老爹,岂不是要直接疼晕过去?
而眼见中军帐离得越来越近,汪轶鸣不禁有些心中惶恐和紧张,额头甚至有细汗渗出,心跳也跟着脚步剧烈加速跳动着;
见汪轶航突然沉默,似发觉了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呼吸也有些沉重,还时而重重的吞咽口水,便立马出声关心询问;
“二哥,你这是咋了?莫非身子骨有啥不舒服?”
“没…没什么;”汪轶鸣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又对其摆了摆手道;
“我咋看你脸色有些不好?”
“无碍,放心吧,可能是连日赶路,又没顾上吃晚饭,有些疲惫罢了。”
“要不我去给二哥你先弄些吃的垫垫?”
说罢就要转向他处,却被汪轶鸣一把拉住;
“不必不必,待会儿就好了。”
“真的?无碍?”
“嗯,放心吧。”
汪轶鸣拍了拍其肩膀笑道。
又走了两步,汪轶鸣喃喃低语道:“这离家快四年未归,也不知爹他还恼不恼怒我?会不会还在生我的气…”
“哈哈…二哥,你这是怕见二伯,紧张的啊?”
汪轶鸣苦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原本自己倒没怎么担心这个,却又不知为何今日临近反而有种莫名的情绪;
也不知是不是脑海中那个形象越来越清晰,记忆同样牵动着内心的情感,不断的加重。
“哈哈…放心吧,二伯虽严厉,可还是时常关心你的;再说父子哪有什么隔夜的不愉快?若是怕待会儿见了,他动怒罚你,不还有我爹和几个叔伯在嘛;定会好言劝说二伯的。”
“嗯。”
汪轶鸣也只得点头回应。
“轶航!你小子在这儿干嘛呢?伤兵、解救的乡民转运的如何了?运来的辎重粮草可安顿好了?”
一道喝声传来,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