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匪虽队形杂乱,却个个跃跃欲试,其阵中不断发出各种嚎叫谩骂之声,叫嚣不止;
如此对峙,明显双方都做好了随时爆发殊死搏杀的准备。
“鸣哥儿他们呢?”
回首向着后方张望了片刻,汪正祥有些焦急的问道;
“是啊,看这样子,贼匪随时都会发起冲阵。”
居中几人齐齐看向汪正海,眼中满是疑问和担忧的神色;
呼出一口气,汪正海紧了紧胯下战马的缰绳,正色道;
“他说稍做准备片刻便到,神秘兮兮的;”
对着众人又摆了摆手;
“不用管他,若是贼匪发起冲锋,咱们应战便是!”
“这…”
几人面面相觑,皆是面露愁容;
看贼匪这架势,必是殊死一搏,若无外援,麾下这一千多士卒即便是胜了,恐怕也是死伤惨重的结局;
“好!”
虽觉得结果应不会太好,但他们也知此刻万不能惰了士气;
只得齐齐高声应诺,激发内心中的血性。
“哈哈…爹,让各位叔伯久等了;轶鸣率麾下来也。”
就在众人准备慷慨激昂一番之时,汪轶鸣带着麾下兄弟和校尉们从一侧黑暗中突然冒了出来;
“嘶!”
闻声,几人,还有那一众军士无比愕然;
眼前几十人个个奇装异服,花花绿绿的,若不是汪轶鸣出声先打了个招呼,他们即便是打着火把,在这夜幕下恐怕也是难以觉察到。
引的军阵中一时有些骚乱;在得知是汪轶鸣他们之后,几人及时告知众军士来者是他们的少将军后,才得以迅速平息。
“嘿嘿…爹,让你们久等了,恕罪恕罪!”
到了近前,汪轶鸣向着汪正海等人连连施礼告罪;
看着如此怪异装扮的儿子,还有其身后一众麾下也是如此,汪正海等人不禁再次眉头紧皱;
“你等这是何装束?如此怪异,不伦不类一身的零碎。”
汪正海抬手用马鞭指了指汪轶鸣,厉声问道;
“还有,你们兵刃呢?不披甲,脑袋上就只戴这么一顶铁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