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汪轶鸣继续和其对话道;
“注意隐蔽,我们也在接近,距离贼匪不到一百五十步了;枪响后,我们按计划前后夹击;切记,最后贼匪无论逃窜向哪个方向万不可贸然追击,以免造成误伤,我们汇合后再统一行动!完毕!”
“嘿嘿…收到!完毕!”
结束通话,汪轶鸣打了个手势,下令两队人继续保持队形前进;
一百五十米、一百二十米、一百米…
“交替掩护,射击!”
话落,两队人或立或蹲,举枪瞄准,向着贼匪们继续开火射击;
弹雨倾泻,不是很宽敞的街道上,贼匪们成片的倒地;
连绵不绝的枪声、哀嚎声,几乎掩盖住了其他声音。
汪轶鸣背靠沿街房屋外墙,举着mp40冲锋枪有条不紊的对着贼匪们进行射杀;
来不及做出反应的众贼匪不断丧命于枪口之下;
距离不断的拉近,手雷自然也很快派上了用场;
接连的爆炸加速了贼匪的崩溃;
倒地试图装死的,跪地求饶的,向两边屋舍和巷子内逃窜的,比比皆是;
汪轶鸣一早就做了部署,贼匪不留活口,并且火力封锁,以防他们向北面地势偏高的方向逃窜;
本以为可以借助满地的尸首装死的贼匪很快发现,装死简直等于找死,混乱的场面,惊慌失措的同伙加上受惊的马匹,踩踏不可避免的接连发生,一旦倒地便几乎没了再站起来的机会;
那些跪地求饶的很快也发现此举根本没有活命的可能;
企图向北逃窜的则是被优先关照;在手雷和机枪的协作绞杀下,这一侧彻底沦为了死地;堆积的尸首层层叠叠,堵塞了巷子口,还有临街屋舍的大门。
而西面,他们想要再退守回去,满地的尸首,和不断倒毙的同伙,以及黑暗中隐隐约约攒动的人影都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此路已断。
唯一的生路看似只剩下了南面,幸存的贼匪们无脑般蜂拥窜进临街的一条窄巷;
仅剩的几十个马匪也果断放弃了自己的战马,被裹挟着,一同向着那条巷子内逃去。
街道逐渐被肃清,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