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都是贼匪的,也零星有几具是这户人家下人的,有男有女;
就在众人准备继续前行搜索时,从通往后院厢房的门廊处跑出几个举着长刀的贼匪;
“啪啪啪…啪啪啪…”
汪轶鸣举枪就是一通扫射;
那几个贼匪来不及反应,便纷纷应声倒地;
更换弹夹间,汪轶鸣回头瞥了一眼身后跟上来的汪正海等人;
见他们一个个圆张着嘴巴,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便淡淡说道;
“爹,我们就是如此杀敌的;您看清了吗?”
汪正海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汪轶鸣又扫了其他三人一眼,呵呵一笑,有些玩味的问道;
“杨伯?三叔?轶航?你们学到了吗?”
“啊?呃呃…”
“呃呃…学…学到了…”
看他们还没完全从吃惊中回过神来,只是纷纷下意识的点着头,汪轶鸣无奈摇头笑了笑,没再继续对他们多说些什么。
警卫队和侦察队相继搜索完毕,随后也鱼贯进入了内院当中;
汪轶鸣正准备命他们开始搜索内院各房之时,只听那刚刚击毙几个贼匪的门廊处传来一声高喊;
“外面的官兵切莫动手!”
“邓家主和其家小十几口子人全在我等手中!想要他们活着,咱们谈谈!”
闻言,汪轶鸣莞尔一笑;
“呦呵?这伙儿杂碎还玩起了挟持人质谈条件的戏码了。”
看汪轶鸣一脸戏谑玩味的样子,汪正海瞬间感觉不妙,忙出言劝阻道;
“鸣儿,你答应为父的!”
扭头看了看自己一脸紧张担忧的父亲,汪轶鸣收起戏谑的表情,点了点头,拍了拍其拉住自己的手臂,正色道;
“放心吧,爹;儿子明白,咱自有对策。”
闻言,汪正海虽还有些不太放心,但拉住儿子的手也只得缓缓松开了。
“外面的官军!你等可曾听清了?”
里面的残匪一时得不到答复,显然是有些着急了;
汪轶鸣踏前两步,冲着其喊话的方向喊道;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奉劝你们,交出人质,束手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