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其实对他们手中这些武器的威力和性能并不了解;若他们刚刚真的动手了,贼匪自然是全部轻松解决。”
“嗯,既如此,又何来的误会他们?”
汪轶鸣抬手指了指自己,接着说道;
“那是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他们解决的很可能不止贼匪,估计连您儿子我也一起解决掉了。”
“嘶!”
汪正海似恍然大悟般瞪大双眼;
“也包括他们。”
顺着汪轶鸣又指出的方向看去,汪正海顿时眉头紧锁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若他们动手,仓促间会误伤很多人?”
“没错,爹,您要让儿子顾忌这些人的性命,那我只能选择抵近出其不意的动手;”
“能配合掩护我的只有小冲他们三个。”
汪正海下意识的瞥了眼西厢房顶;
“他们三个?”
“是的,他们利用的方式叫精确狙杀。”
汪正海不置可否的缓缓点了点头,依然心有余悸的皱眉看着自己儿子,思索了片刻,才缓缓点了点头;
“嗯;不过你这也太冒险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日后万不可再行类似行径了。”
“哈哈…”
看着老爹如此担忧自己的样子,汪轶鸣不觉笑出了声;
“你又笑个什么?”
“爹,儿子知道您这是关心我;可我如今身份,说日后不再冒险,您信吗?”
“你!哎…”
汪正海抬手点了点汪轶鸣,却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知你如今身份特殊,甚至说是身不由己;但爹是想提醒你,尽管如此,一些没必要冒的险,还是谨慎为妙。”
都是刀口舔血的角色,身处这动荡的明末乱世,哪有什么独善其身?这不是自己想与不想的问题;
汪轶鸣明白自己这老爹并非看不清如今的时局,更不会不明白这些道理;只是作为父亲的无奈而已。
所以汪轶鸣并没在此事上继续与其继续辩驳。
只是看着父亲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冲其又笑了笑。
不管怎么说,现在劫掠马栏铺的贼匪已被灭,该是松口气的时候了。
汪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