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遭这些老少爷们儿的声音,汪轶鸣不禁摇头呵呵直笑;
果然,民风从古至今这里都是如此的彪悍;
道理两句讲不通,那就直接拳脚上见真章;
不是没有是非观,也不是不讲道理;你有你的理,我有我的理,双方能打的起来,两边皆不是善茬;
挨揍吃亏的,只能怪你自己拳脚不济;
若是明显的恃强凌弱,此地也不乏好勇斗狠的义士。
正当众人看的起劲,只听圈外一阵喝骂;
人群被一队赶来的衙役推搡着让开了一道缝隙;
“干熊的?干熊的?都恁娘吃饱了撑的是不?”
“列开列开!闪一边去!”
见到是衙门的官差,人群自动闪开,避的远远的;
“行了行了!还恁娘的打?”
为首的衙役捕快忙上前喝止还在踹人的萧锐等人。
衙役一到,三人立马收住了拳脚;
不然等会儿有理也变没理了。
为首衙役挎着长刀,腰间别着一把铁尺;
身后跟着四名同样穿着皂服,腰里别着铁尺,提着水火棍和拿人的铁镣的工人。
那为首衙役怪眼瞥了三人一眼,见其衣服只是有些凌乱,其中两人又似是儒生打扮的读书人,再看另一人的打扮,应是其随从;
斜眼又看了看倒地的三人,长得又黑又胖的那个,看穿着应是一富家少爷,另外两个就是其跟班无疑;
抬手指了指地上三人,扭头对着身后四人道;
“先看看他们伤势如何。”
“是,吴头儿。”
四人领命,忙分别上前查看胡胖子三人的伤势;
这姓吴的衙役差头再次看向箫锐三人;
应是感觉眼熟的样子,凝眉上前拱了拱手,对着萧锐问道;
“敢问因何当街斗殴?你等又是何人?”
不等萧锐开口,黎箫直接向其抱拳一礼开口应道;
“这位差爷请了,小的黎箫答话,此乃俺家少爷;萧峻箫举人便是俺家老爷。”
“这位是何朗何公子,与俺家少爷是同窗好友,且都有秀才功名在身。”
“哦?原来是箫举人萧老爷家的公子,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