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什么都不知道也敢跟着卖命?”
汪轶鸣心存质疑得反问道;
却见汪正海表情依然波澜不惊,只是平淡的微微摇了摇头,道;
“确实没有,你有所不知,这些杂鱼皆来自几股大小不同的山匪贼寇不说,连个领头当家的人物都没有,全是杂七杂八的底层喽啰;”
“你杨伯也担心里面藏匿着某个贼头,早让手下用尽手段一一过审;威逼利诱,大刑伺候,无论是衙门的,还是你们厂卫的手段都使了个遍,也没问出半点儿有用的东西。”
“哎~”
叹了口气,汪轶鸣不禁有些懊悔,光想着加快完成系统任务进度了,连个有用的活口都没留;
“那些马匪的尸首上可有找到什么线索?”
“没有,什么信件、信物、标记,一样都没找到。”
汪正海目光转向了城外的方向,满脸皆是愁色。
“怪了,居然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汪轶鸣眉头紧皱,目光也不由跟着瞧向了城外的方向。
“算了,既然没有了线索,多想无益;眼下还有诸多难题,才是当务之急。”
汪正海突然话锋一转,挥手说道。
“难题?”
汪轶鸣再次吃惊的看向了自己老爹;
“爹,您说的是什么难题?还有,颇多,是何意思?”
汪正海扭头看向自己儿子,意味深长的冲其笑了笑,表情却让人觉得很是复杂;
“怎…怎么了?爹,您特意叫我来此,到底是有什么事要谈?莫非就是您说的那些难题?”
看着汪正海终于点了点头,汪轶鸣也是了然了;
看来这些才是来此的正题。
汪正海抬手做了个二指夹烟的动作;
会意,汪轶鸣立马给自己老爹再次续上了一支香烟;
这是男人间新话题即将展开的默契。
“鸣儿。”
“爹,您说,儿子听着呢。”
“嗯,方才爹训斥你关于银子的事,确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哦?”
汪轶鸣听此一怔,转念一想,却似是想到了什么;
“莫非,爹,您缺银子?或是说,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