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汪正海再次指了指圣旨上所书写的内容,继续问道;
汪轶鸣再次凝眉看向圣旨内容;
前后将内容看了两遍,又想起昨日汪轶航对自己描述的内容,最终将目光集中在就地募兵练兵和自主任免麾下将领的那几行字间;
“嘶,原本还没注意到,此番经爹您的提醒,儿子倒是看出了些许问题。”
“哦?说说看。”
又在圣旨上点了点,汪轶鸣便直接道出自己的疑惑;
“圣上调拨大笔钱粮物资军械,可只命爹您以守备与游击将军之职就地自行募兵练兵,却没调拨一兵一卒给您不说,就连本地卫所及原本兵将都未划拨到您麾下节制。”
自古徐州便是南北交通必经的战略要地;五省通衢四省交界,兵家必争;
历史上,但凡战端一开,势必成为双方抢夺,爆发大战的地方;
也因此从古至今徐州一直都驻有重兵把守;
且现在的大明朝更是南直隶朝北的门户;而向南,距离中都凤阳仅四百多里,留都应天府南京则只有六百多里;且一马平川,几乎没有任何屏障。
“如此,那原本本地驻军岂不是不归爹您管?”
“是的,当初为父也甚是疑惑不解,便问及那前来宣旨的天使;”
“那鲁四咋说的?”
一山不容二虎,互不隶属的两支军马驻守一处,天高皇帝远,又无具体官员节制和剧中调和关系,时间长了,迟早要出大问题;
世人皆知如此必有大患;汪轶鸣关心则乱,于是乎直接脱口而出,急切的问道;
“他说…咦?你认识那前来宣旨的天使?”
“嗯嗯,是的,爹;还蛮熟的。”
能不熟嘛,而且还算是一同出生入死过的交情。
汪正海有些诧异的愣了愣,还是将话题转回了正题;
“那天使留了几天,待我把军中架子搭起来,又招募了一定人马后,便让那指挥使奉旨与我交接防务,并汇集麾下所有人马全员移防了。”
“全员移防?这是全都被调走了?”
于他汪家而言这虽是个好事,但也挺出乎汪轶鸣意料的;
“嗯,确实是全被调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