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医生离开。
柳青清说道：“刚才的两个医生，一个是我的主治医生，还有一个，是小鑫的主治医生，他们都是好人，帮了我们母子不止一次。”
“小鑫生前是有什么疾病吗？”
“如果我不说，我想这事情谁都看不出来，就连她的信上，有些内容，都是假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鑫有严重的神经问题，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病的……她常常会自言自语，高三那年更是疯狂，总能一个人玩，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她跟我说，她有一个男朋友，叫陈彦，对她很好，给她很多东西，治愈她，帮她走出抑郁和自卑，可从始至终，她的身边从没有哪怕一个人。”
“医生说这是因为患者常年压抑之后对美好事物向往过渡而幻想出来的一个完美人设，那个人并不存在，但幻想者却能看到，感受得到。”
赵明一下子愣住！
她口中的完美男朋友，是幻想出来的？
“这些您怎么知道？小鑫不是说没见过您吗？”
柳青清露出苦涩的笑：“是接触了，但我没有以一个母亲的身份与她相认。”
“我是个艾滋病患者，肯定没几年能活了，所以就没敢相认，一直以病友的身份互相了解着。”
“起初我以为她的养父母会给她钱治病，没想到，我这些年转过去的，没多少是花在小鑫身上的……”
“小鑫的病情和从小缺爱有关，都是我这个母亲不称职。”
赵明紧握拳头。
‘人穷有什么的，可要是毫无道德品格，那活着干嘛！’
‘系统，你到底什么意思，让我绑定这样的家庭！’
【叮，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系统只评判他的贫穷程度，且做了综合分析，他们是可以被列入帮扶对象当中的】
‘放屁！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我不弄死他们都算仁至义尽了，还让我绑定，开玩笑呢！’
赵明安慰起柳青清：“柳姨，都过去了，这些年您也不容易，对了，小鑫在信里跟你说，她不怪你。”
“错失了帮助小鑫的机会，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