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霍一鸣被问住了，下一刻，他恨恨说道，“既然梁歆那么喜欢投资，那我们就把梁歆超市跟万荣的连锁超市绑死了，说是良心超市的分店！她那个良心超市不是服务好，名声好吗？我们用这种方法拉高顾客的期待值，等顾客慕名去了那家连锁超市，结果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到时候，那家连锁超市肯定会身败名裂，连带着良心超市肯定也会被人质疑，我们只要找点水军带带节奏，不就能把良心超市一起拉下水了？”
眼看霍一鸣似乎越说越兴奋，陆琰一阵无语，“那个连锁超市还没开，你就准备送热度了？而且还是绑在良心超市上，你是生怕他们没顾客吗？”
霍一鸣一愣，他有些不甘的说道，“那我们就什么也不做吗？”
陆琰想了想，“我对万荣不太了解，他水平如何？”
“他能有什么水平？”霍一鸣冷笑一声，“他要是真有水平，还能灰溜溜的离开吗？”
陆琰脸一黑，“不要带个人情绪，这样会影响我的判断！”
“好吧……”霍一鸣虽然很不服气，不过他还是改口说道，“他水平也就那样吧，你看他连梁歆都没赢过，一次都没！他平常的时候也都是畏首畏尾的，没有一点冲劲儿，一心只想着求稳。他还说什么霍家现在家大业大，凡事稳妥点最好……”
听着霍一鸣带着贬低情绪的话语，陆琰也渐渐有了想法。
他很清楚，霍一鸣的话有情绪，不能完全当真，万荣肯定有几把刷子的，不会像霍一鸣说的那么无能。
但是同样，霍一鸣的话同样也有参考价值，万荣应该是那种非常保守，形式非常稳妥的那类人。
“听你这么说，”陆琰心中有了计较，“万荣的行事方式应该也是属于比较保守的那一类。他得那些旧办法都已经跟不上时代了，没点新东西恐怕他那个超市想做起来很难。
这件事先不急，我们再等等看。说不定那个超市做不起来，直接暴死呢！这种事也不新鲜，就算是他真有火的苗头，我们到时候再动手也不迟。”
霍一鸣虽然有些不情愿，不过他被陆琰给说服了。
就是嘛，就万荣那个水平，他那个连锁超市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