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号键按下的瞬间,听筒里却只传来冰冷的忙音。
他眉头微蹙,又接连拨打了好几个猛虎堂核心成员的号码,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虎凯他们怎么不接电话?
江河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周身气息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林初雪轻轻握住他的手,眼中满是担忧:自从你突然消失后,猛虎堂群龙无首。海北的其他势力趁机打压,这三年
她声音一顿,咬了咬嘴唇,猛虎堂现在在海北的处境很艰难,很多兄弟都被迫离开了。
江河的瞳孔猛地收缩,一股凛冽的气势从他周身迸发而出,机场大厅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声音低沉而冰冷:走,我们去猛虎堂总部。
两人快步走出机场,拦了一辆出租车。
车窗外,熟悉的街道不断后退,却难掩江河内心的焦躁。
曾经,他一手创立的猛虎堂在海北威风八面,如今竟落得如此境地。
想到那些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当出租车停在猛虎堂旧址前,眼前的景象让江河心头一震。
原本气派的大门如今布满了涂鸦,铁锁锈迹斑斑,院内杂草丛生,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辉煌。
这三年,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江河低语,抬脚踹开锈蚀的铁门,大步走了进去,周身金芒若隐若现,一场风暴似乎正在酝酿。
锈迹斑斑的铁门被踹开时,刺耳的吱呀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江河踏入堂口的瞬间,血腥味混着发霉的潮气扑面而来。
庭院杂草间散落着破碎的青花瓷,那是他亲手从景德镇淘来的镇堂之物,如今瓷片上干涸的暗红血迹像狰狞的伤口。
穿过荒草丛生的天井,内堂传来断断续续的哀嚎。
江河贴着墙根靠近,透过窗棂缝隙,看见十几个彪形大汉正围着虎凯。
为首的刀疤脸将镶金雪茄按在虎凯肩头,火苗滋滋灼烧皮肉的声响让林初雪捂住嘴不敢出声。
“十个亿!”
刀疤脸的军靴碾过虎凯肿胀的脸颊,“上个月说没钱,这个月还说没钱,真当我们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