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嬷嬷看着朝阳公主，说出心中所想。“本宫都嫁人了，可不是长大了吗？”
“呸，夏家的庶子他不配。”
公孙嬷嬷假似往边上唾了一口。要是先帝在，朝阳公主哪里会受如此之气，她怜惜的看向一手养大的公主。“是呀，你都看出来不配，可母后却是要如此糟践我，她真心是为了皇弟吗？不说她了，常嬷嬷你说说那个张妃，五皇子真是父皇的孩子吗？”
韩玉嘉话锋一转。“自然是先帝的，张妃那也是一个可怜的。”
公孙嬷嬷叹息。“反正闲来无事嬷嬷不妨说说？”
她微微一怔“那件事其实说起来也有些蹊跷。朝堂上的事情我并不懂，但我有一个老乡，在张大人手下做事。说张大人做事勤勤恳恳，知道女儿在宫中不容易所以一直都很懂分寸，从来不会收受贿赂，有一次他还看到张大人里衣有补丁。至于张公子也不像是外间传言那样，张公子在书院念书，为人也极为和善。路上遇上乞丐之类的还会将自己购买纸砚笔墨的银子拿出来救济那些行乞的。”
“可我怎么记得当时说张大人收受贿赂，张大人纵容儿子强抢民女，还将人逼死？”
“具体我也不知了，当时我回乡探亲，那人得知我在宫中办事，就求上门来。想要我帮忙推荐一二，顺便就说起了张大人家之事。”
“本宫不记得嬷嬷有推荐人呀！”
“我回绝他了，当时张妃因为此事被丢入冷宫。我对那人底细也不甚了解，万一连累了公主如何是好？”
朝阳公主失笑：“连累不到本宫的。父皇对我多宠爱，你又不是不知。”
“是呀，先皇在的时候，公主是如此明媚张扬。今日公主让我刮目。”
公孙嬷嬷朝着朝阳公主竖起大拇指。公孙嬷嬷到底是长公主身边最亲近之人。长公主的改变让她吃惊，不过她没有多想，只道是长公主被压抑久了所以才爆发。自从周高帝去世，长公主过的这是什么日子？连他们这些下人都为长公主叫屈。“嬷嬷放心，本宫以后都会如此。没有人能够欺负到本宫的头上，那些想要害本宫之人，本宫也会让他们一一付出代价。”
韩玉嘉握住了公孙嬷嬷的手。眼眸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