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事生产,一个自给自足;一个开口乞讨,一个凭本事谋生;一个藏污纳垢,讲求恶人一念便可脱罪,一个正本清源,讲求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至于说哪个群体都有好人坏人,这虽然没错,却改变不了其中的本质。
他用一种奇特的角度,诠释了儒与道对前世华夏的作用。
至于这种想法是否正确,却并不重要。
毕竟所有的观点都是主观的,是一个人接受了各种信息后得出的结论,不管别人怎么认为,至少在他这里,事情就是这样的。
结论既已得出,那么未来的方向也就有了。
他单手托腮,眼神迷离,口中如蚊蝇般哼着古怪的调子:“白龙马……蹄儿朝西……”
如果前世华夏是取经,那么在这个世界要做的便是……
送经。
将前世帝王因彰显大国气度,而送出的书籍、工匠、女眷,替换成西方教的经义,将这个璀璨的文明种子传播至全世界。
那将会是怎样一番盛景啊!
“好!”殷受唇角勾起诡异弧度,闷掉杯中的冰饮,大喊了一声。
场中的舞姬只当是在夸奖自己,眼中泛着光,跳得更加卖力了,姬邑则目光微斜,面上不屑的神色一闪而逝。
歌声漫漫,琴音靡靡,偌大的殿堂中充斥着属于夏日的倦意。
待得铜盘中的冰块化尽,在场众人这才发现,殷受已经歪斜着躺倒,似是已经睡着了。
琴音乍止,舞姬们有些不知所措,纷纷将目光投向姬邑的方向。
姬邑皱着眉,嘴巴动了动,却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冲着舞姬们摆了摆手,随即起身轻手轻脚地将瑶琴收拾好,引着一众舞姬退了出去。
大殿中安静了下来,只有淡淡的鼾声回荡。
光线透过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随着时间的流逝,从地面爬上墙壁,慢慢地染上了红色。
“啊……”殷受打了一个哈欠,缓缓睁开眼睛,迷蒙的看向四周。
这一觉睡得香甜,醒来竟然已至傍晚。
谁能想到,别人用来寻乐的歌舞,他竟然会用来助眠,简直是焚琴煮鹤、暴殄天物。
抄起案几上的茶碗喝了一大口,润了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