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城北悉心的照料,生怕哪天有了什么差池,我哥就会招呼我们俩个去格斗场。
什么玩意儿,居然把我哥的松鼠给打死了,还得意洋洋的不知悔改。
那小孩儿,白色的衬衫上还沾着松鼠的血迹,他故作可爱的推了推眼镜,扬起一张天真的笑脸,说:“不好意思啊!不知道是你们养的松鼠,我是看它太可爱了,想让它下来和我玩儿。”
我们兄弟几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不知道他们俩个的心理活动,我只觉得好恶心啊!天哪!居然有比我的兄弟们还恶心的生物。
不对,他怎么配和我的兄弟们相提并论呢?
我记得当时大哥,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会客室的方向。
我心想:“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要忍下那个呕吐物一样的恶心家伙吧!那他可真是比呕吐物还恶心。”
幸好,他没有。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好像在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有的人这次不揍,下次也不是这个味道了。”
我和城北听得直起了身子。
那个小孩儿被我们用他带来的弹弓,打成了如来佛祖头,然后扒光了挂在了我家院子里最高的那棵树上。
那一天,所有我们家的来客都很幸运的,看到了呕吐物的果体。
记得那天当着宾客的面,爷爷大发雷霆,我们三个跪成一排在院子里,看着爷爷在各位客人面前即兴表演。
跪了不到五分钟,二姑姑就来了,还带着奶奶的亲信,平姨。
我和城北丝毫不掩饰脸上的懒洋洋的神色,只有我哥一脸歉意和沉痛的跪在那里。
二姑姑一脸的倨傲,“歉也道了,跪也跪了,可以了。”
大哥一点没犹豫的起身,转头对着破落户的家长,大破落户说:“别忘了给他找件衣服,时间长了该着凉了。”
我和城北适时的发出嗤笑。
“咳咳!”爷爷警告的看了一眼大哥。
大哥潇洒的转身,带着我和城北走了。
之后的我们被停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不过爷爷说,“挺是停的,奖是奖的。”
回首奖励了我们一年的零花钱。
我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