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现在的 a 牛马，已经痛苦到生不如死，死不如生，仿佛置身于无间地狱，遭受着无尽的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他身心以及意志的残酷考验。地狱中的烈火灼烧着他的身心，却无法磨灭他的意志。
l 牛马望向 a 牛马顽强挺身站立的身影，那背影看似威风凛凛，恰似一位凯旋的勇士，实际上，任何形式的风吹草动都能将 a 牛马瞬间推向万丈深渊，如同一片飘零在狂风中的落叶。那威风的表象下，隐藏着无尽的脆弱和危险。
即便 l 牛马方才已经仔细倾听了 a 牛马的肺腑之言，但他心中的疑虑并没有消散。
反而，他产生了更多的困惑。他明明就是引导牛马们来此丧命的罪魁祸首，a 牛马却丝毫不打算责骂他，反而是责备自己身为王做得不好！
这不禁让 l 牛马心生一念：“a 牛马能成为真正的王是必然的吧，因为他心怀众生。”
l 牛马本以为像他这样冷酷无情的个体，并不会对 a 牛马的此种遭遇产生任何恻隐之心。
毕竟，他的目标是搞乱牛马一族的内部，然后夺取 a 牛马的皇位。
然而，当 l 牛马感到自己的心紧紧揪在一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时，他才开始意识到一些事情。
他一直以来都以为其他人都不了解他，没有什么人能真正走入他的心扉。
l 牛马不禁扪心自问：“那你自己呢？难道，你就很了解自己吗？”
“你不是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心吗？”
“你明明一直以来坚信，为了自己的目标，牺牲任何个体都没有所谓。”
“即便你要踏在他人的尸体上，冷酷无情的你，根本就不会在意这样的事情，不是吗！”
l 牛马的指甲如同尖锐的刺刀，大力摩擦着自己的手掌，无法理解自己此刻混乱到极点的情感，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的迷雾之中。那纠结的思绪，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他明明不应该对这样的事情感到任何一丝心疼，可为何他的心像是被残忍地反复撕裂、啃咬过，犹如一块千疮百孔的破布。又好似被重锤狠狠敲击过的铜锣，回荡着痛苦的余音。
l 牛马看着 a 牛马依然挺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