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是在做什么呢?
哦是在哭,是一只兽坐在天鹅湖的湖畔椅子上哭。
在自己亲手把最后唯一愿意信任的兽——心理老师给推开以后,我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孤立无援了。
在小屋里的农夫虽然会在我受伤的时候给我擦药,安慰我,鼓励我,但再怎么说,他也是“我自己”。
说什么为了她的安危才这么做,但到头来,心里的痛苦还是席卷了自己的思绪,唯一能做的,便是独自一兽痛苦,宣泄着这么久以来的不甘。
为什么这么多的厄运会纷至沓来缠上我?为什么我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错,只想好好的过平静的生活,却被这不公的命运残忍的对待?
明明自始至终,我都是,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兽人。
愤怒悲哀当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将自己彻底笼罩的时候,我已,万念俱灰
一眼望不到未来的生活,让我开始思考是不是只要我死了,我就可以永远逃离这痛苦的生活了
越是这么想便越是渴求死亡的降临,哪怕我有幸获得了【时间之神】的帮助,我也渐渐开始迫切的寻求死亡。
可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伸了过来,碰起了我那沾着泪水的脸,轻轻的擦去眼角的泪痕。
他来了,虽然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我完全可以从他唯一裸露在外面的双眼眼神中看出,他在安慰我,想要帮助我。
可我一时半会也信不了他,一个素不相识突然释放好意、甚至把脸遮的看不清容颜的兽,换做谁来,都会警惕吧。
可他拿出了代表警察身份的证件。
虽然他并没有翻开证件,但我觉得警察证这种重要的东西,肯定会好好保管,甚至会随身携带,所以,我选择信任了他。
我把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而他只是静静的坐在我身边,默默的倾听我的诉说,偶尔点点头,似乎是在表示对我不公遭遇的理解和同情。
等我把一切都说完,他告诉我,他正好在调查有关于黑帮的事情,还告诉了我一个事情。
黑帮残党,正试图把所有有共同目标的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