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诺作为影后，这种眼神她还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她不明白齐远为什么会有这个眼神，不过毕竟是在直播，她得趁向言行没发现岔开齐远，“妹妹，弹幕上说你之前也是职业选手？跟远哥是同一种职业吗？”
“是。”
齐远果然不再盯着向言行看了，南诺浅松了一口气，又问程林染，“那你是什么时候退役的啊？”
齐远紧张地看着程林染，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起来。
程林染闻言微愣，随后道，“彻底退役是在去年。”
齐远正要开口，被向言行抢先，“他们说你拿过两次世界冠军诶！好厉害！”
南诺又看了齐远一眼，见他果然又沉了脸，心里不由得出了一个结论。
程林染摇了摇头，说：“没有，是我的队友厉害。”
“那你的队友也都退役了吗？”向言行又问。
齐远皱眉，正要张口，被谢山川拍了下胳膊，只见谢山川冲他摇了摇头，他就听见程林染说，“有的退了，有的没有。”
“你的年纪还小诶，怎么就退役了？”
齐远的眉头越来越沉，这向言行怎么这么多问题？而且是个个撞枪口，“她的目标就是拿到世界冠军，目标达成就退役了。”
程林染看向齐远，向言行也看向齐远。
谢山川站出来打圆场：“她家里人也不放心她一直一个人在国外，对了，说到国外，你们上一次出国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