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凌君放盯着凌君池。
“你别看我，老四说的！”
“他可真行！”凌君放无话可说。
兄弟俩在前面斗嘴，程林染的手机响了，是宋知年的微信电话。
程林染宁愿接下这个电话，来代替一下前面两个人的多嘴。
‘喂？漫漫，你明天什么时间到北城？我去接你啊？’
“不用，我哥会接我，你有事吗？”
‘有，友谊赛你可以出席吗？不是让你打比赛，你只需要露个脸就行，随便一场就行！你想上台就上台，不想上台就在观众席坐着，可以吗？’
程林染没有明确拒绝：“得看我时间。”
程林染这么一说，宋知年就知道有戏，赶紧顺杆往上爬：‘行行行，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都行，我把赛程表发给你，你什么时候有空给我打电话就行，剩下的我安排！’
“好。”
‘那你明天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个饭？’
“不用，到时候算钱就行。”
‘好吧，我改天再问，再见！’
程林染挂了电话，宋知年的语音消息立马就发了过来。
【宋知年：赛事表已经发你邮箱了，请注意查收！】
【宋知年：随时等你的通知】
语音播放完，凌君放开口问，“还没回北城就开始忙了？”
“说了我没时间。”
凌君池把着方向盘等红灯，突然想起来群里的消息，说：“我看云成玉说你回北城不如去明州。为什么？”
程林染给宋知年回完信息也没放下手机，听凌君池这么问，说：“国内个别城市邀国外的战队来打友谊赛，国内输得很惨，现在正满世界找帮手，齐远就是因为这个被齐仲昀叫回去的，我之前队友的联系方式都被找到了。”
凌君放拧着眉毛盯着后视镜里的程林染，很想问一句：那个朋友就这么重要吗？
但他只是攥紧了拳头，没问出口。
凌君池瞅了自己没出息的弟弟一眼，跟程林染说：“你现在回去确实是羊入虎口，需要帮忙随时开口就行。”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