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染听程老爷子这么叫自己，就知道他不生气了。
程之明立马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乖乖跟他家老三的事不是早就搁下了吗？”
程老爷子闻言瞅了程林染和花与程一眼，说：“你们俩都坐下吧！”
“爸，他到底来干嘛？”
程之怀叹了口气，说，“他家老三确实是个好孩子，就是和乖乖没有缘分！不过咱们这几家也就这么一个孩子想走这条路，唉！”
“爸，你少说两句。”花与程瞅了瞅程林染，说程之怀，“那都过去多久了，就别提了。”
程之怀赶紧看程林染的脸色，她没什么反应。
“他家老三可能要提前调回来了。”
“现在这个节点，不太合适吧？”程之怀的人脉广得很，北城的大事小情他都能知道一些，“那几个人要下台，他现在回来可不是好势头！”
程之明摇头，说：“那也得看是为什么提前，前浪和后浪谁下的调令，意味可天差地别。”
程之怀摩挲着杯子：“凌君孟既然来跟爸提这个，应该是前浪下的调令吧？”
“想借凌家的势躲过这一劫？”目前的北城，大家族拢共这么多个，凌家又有个凌君放。
“什么前浪后浪？爸，你们说什么呢？”花与程假意看了眼手表，说，“要是没我们的事，我跟漫漫就先出去了！”
“坐下！”程之怀瞪了花与程一眼，又说，“前浪就是研究院那波人的靠山，你以为那群人怎么突然被查了？”
程林染猛地抬眼，看来她被针对这件事，水还挺深呐！
“漫漫被他们针对是在前还是在后？他们借着湖城研究院那事儿，是要钱还是要我们家站队？”
程老爷子欣慰地看向花与程，说：“他们一直在找我帮忙，正好有了乖乖在湖城的事，他们就借这个要钱也要咱们家站队。”
“这也太不要脸了！”
程林染赞同花与程的话，但她有话要问，“爷爷，后浪有来拉拢过您吗？”
程家虽然是做生意的，但大家族积累下来的人脉和资源，包括截止到程老爷子这一代在军中还有建树，程家在北城任何圈子都能说得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