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怀和花琅也跟着儿子走了，程之明和秦北湘落后一步也离开了。
只剩程林染时，她就得自救了，起码得保一头，“爷爷，周日我真的得去湖城一趟，我都约好人了。”
程老爷子抬眼看了一圈，该下去的人就都下去了，“理由。”
“我得去确认一件事。”程林染垂眼看着桌角，“我之前在湖城见到一个很像彭星月的女孩，我想去确认一件事情。”
“然后呢？”
程林染抿嘴摇了摇头，她不知道。
程老爷子了解她，还是让她去得好，“我让人申请航线。”
“好，谢谢爷爷。”程林染重重点头，“不过爷爷，不用这么高调吧？”
“高调？你沾上的这些幺蛾子都是低调惹来的！你早该多摆排场了。”
程林染不理解，这根本不是他们家的风格啊！
程老爷子也没多说，只让程林染上去休息。
没过一会儿，张叔进来了，“老爷，您也上去休息吧。”
程老爷子摆了摆手，示意张叔坐下，“这一转眼二十多年都过去了，你也在这老宅子里快三十年了吧？”
“是的老爷。”
“从小深开始，这三个孩子都是你看着长大的，尤其是漫漫你看得最多。”程老爷子感慨道，“你觉得这孩子靠得住吗？”
“老爷？”张叔知道他不是让自己回答。
“从小我就把她当成继承人培养，小深吃得苦她也得吃，小深没吃过的苦她也尝了。城里其他家的女孩儿大多数是享福的，就我们漫漫学这个学那个，旁的小孩儿要么不爱跟我们玩，要么就欺负我们，我都清楚，但我一直装作不知道。”程老爷子这些年来心里明镜似的，程林染因为这个继承人身份受了多少委屈，“我想让她自己强大起来，但我没想到她后来会经历那些。”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