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虽说都只是伺候人的奴才,却也不能被随意抽打。”
“更何况,灵香到底做错了什么事?竟惹得你对她们,发这样大的脾气?”
顾周氏倒没太在意月禾身上的伤势。
自从二庄被派去府城办差之后,她也看出月禾在余村长面前,到底是个什么角色了。
严格算起来,她不过就是个暖床的丫头罢了。
这样的女子,纵然气质出众了些,相貌也十分的端庄。
说到底总归不如余冬玉那个姑娘。
好歹,那姑娘再不济,是个虽嫁过人,却并没有洞房过的黄花大闺女。
倒是这位余村长,真是个艳福不浅的主。
前有希月姑娘,做了他几天的暖床丫头。
现在又从府城,带回了比希月更为出色的月禾。
“呵!她做了什么好事?你让她自己说!”
“哼!依我看,她们两个未必有那个胆子,当着你们的面说出口。”
余建才叉着腰,借着昏黄的灯光,看见他刚才的杰作,不由得心头一阵舒畅。
心底的那口恶气,总算是出了几分。
“哎呀!她们两个小姑娘家家的,能做出什么了不得的错事来?”
顾周氏懒得跟余村长打嘴巴官司,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开始和稀泥。
她一个下人,真要对上余村长,无论怎么说都难讨到便宜。
就连江管事,也没法把余村长怎么样,就更别说她和大庄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们都是一伙的。”
“少管本大爷的闲事,小心到时候,我连你们夫妻一块儿揍!”
余建才在顾家住的这几天,已经渐渐摸清了这些下人们的心思。
他们怕是压根就没那个胆子,跟他这个一村之长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