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雨惊呼一声，把身边的韩江吓了一跳。
“雨哥！你这是咋了，突然一惊一乍的，咱不是说下班去喝酒吗，现在跑啥？”
牧雨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摸索了一遍全身，手还在，头还在，脖子、腰，大腿，都还在，过后连忙看向大楼前方，也没有什么红墙，天色也是正常的，全部确定过后，这才一下子瘫在地上，喘着大气大汗淋漓。
一边的韩江看见，不免有些担心。
“哥，你这是咋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去医院看看，等等我去帮你请个假？”
“没，没事，站累了坐会。”
牧雨敷衍了一嘴，目光不断在韩江的身上横扫，像是在确定什么。
韩江也是被他看毛了，这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吧，刚刚还有说有笑的一人，突然大叫然后就坐在那边大喘气，怎么看怎么不正常啊。
尤其是现在，对着自己一顿看，不免让自己有些心慌啊。
“那个，雨哥，你真没事吗？实在不行的话，咱还是得去医院一趟的，身体要紧。”
这时牧雨也站起了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也不接他的话，道：“没事，我们刚刚说哪了？”
韩江见牧雨没再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也是松了口气，听到牧雨再次确定没事，就没再多问。
“咱刚说，下班叫上办公区的那帮家伙一起聚一聚。”
韩江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手机上新发来的信息，有点烦躁道：“那王胖子又在公司群里催了，真烦，雨哥我们快下去吧，要不然那胖子又要小题大做了。”
韩江手机揣兜，开始往楼下走去，一旁的牧雨却是比刚才沉默多了。
下午的工作也在王总监的叫嚷声中紧急进行着，但是牧雨却是心不在焉的状态，得空前往卫生间去洗了把脸，望着洗手台上镜子中的自己，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不久前，他感觉自己死了，不止是自己，连同韩江，甚至是整个城的人都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是梦吗？可是没道理自己那个时候睡着了吧，还是站着睡。
可如果不是梦，那都死完了，现在这又算是什么，那红墙又是什么？
很多的疑问不断冒出，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