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宇轻轻地拍了一下周南的肩膀,叹息了一声,说道:“表哥,你好自为之吧,不要再作孽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失望,然后也默默地转身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周南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却无法驱散许多心中的阴霾。
今天是姐姐下葬的日子,妈妈坚持要亲自送许婧最后一程。当许婧的棺木被缓缓抬起,朝着坟地走去时,许多远远地看着,心中五味杂陈。
她看到周南黑着一张臭脸,身披麻衣,头戴孝帽,显得十分狼狈。村里的人也在一旁窃窃私语,对周南指指点点。
许多看到周南终于为许婧披麻戴孝的囧样,心中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仿佛这样能稍稍减轻一些她心中的痛苦。
许婧的葬礼妈妈又哭了一场,结束后,许多从坟场回来,她实在不愿意再在周南家吃那顿所谓的宴席。
于是,她决定立刻返回省城,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董宇表示他还想在家里多待两天,再回省城。
就这样,几个小时的车程仿佛被拉得很长很长,车内的气氛异常凝重,三个人都沉默不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终于,车子在一家小餐馆前停了下来,大家简单地吃了一顿饭,然后继续踏上归途。当车子抵达省城时,夜幕已经悄然降临,城市的灯光如点点繁星般闪烁着。
把妈妈送到家后,二叔对许多说:“我还得再请几天假,家里有点急事,我得赶紧回去一趟。”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隐藏着什么忧虑。
许多心中一紧,连忙追问:“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几天我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你别一个人扛着,要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
二叔犹豫了一下说:“我给你说过,我在部队的时候,谈过一次恋爱,她来了,她来找我了。”二叔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来。
“她怎么突然找你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许多有点吃惊。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跟她的妹妹还有一个人。”
“谁呀?”许多问。
“她说他是我儿子。”
二叔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明显闪出一抹亮光。